z机智的朱同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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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渣富二代x虚伪的贵公子x拜金捞女你(中)

  *不完美主角,各有各的性格缺陷

  *有删减,完整版见爱发电:z机智的朱同学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夏凌也许被你和简清刺激到了,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你的新联系方式,几乎对你24小时狂轰滥炸,你胆战心惊,生怕被简清发现夏凌试图联系你。

  这世上哪有你这么好的员工,为了简禹交代你的任务,你把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当中。

  简清有的时候会叫人来家里,在自己的书房里交代事情。

  你想过要去偷听偷看,再不济买个摄像头偷偷安装到简清的书房里,谁料到简清先下手一步,在自己的家里安起了监控。

  真是个死变态!

  每次在房间里抬头看见那闪着红光的摄像头,你就想感叹。

  没想到简清千防万防还是让夏凌钻了空子。

  上午的时候你还在床上睡着懒觉,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尖锐的铃声。

  你意识朦胧地睁开眼睛,意识到那阵铃声来自客厅放着的电话,一件和简清本人格格不入的老古董。

  本来你以为那电话只是一个摆设,从你和简清同居开始,电话从来没响过,可是现在那叮铃铃的响声让你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来。

  “喂,请问你是?”

  “滋滋……嘉嘉……滋滋……”

  对面的电流声炸得你耳朵疼。

  又是你那个傻叉前男友夏凌,他好像哮喘发作的病人一样急促地喘息:“你在简清家里?”

  “废话,你难道不知道这个电话是简清家里的吗?”客厅里的监控正对着你的脸,你捏着话筒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回道,“知道还问,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。”

  “……别!”

  “滋……滋滋……嘉嘉,简清这人不是好人,你离他远一点。”

  你来了兴趣:“哦?”

  夏凌和你细数简家人有多么坏,简清这小子从小就蔫坏得很,你越听,眉头皱得越紧。

  他说简清以前不在伦敦读书,十几岁的时候他在美国,从小到大坏事做尽,逼得人跳楼了还能眼睛眨都不眨,直到简父把他遣送到伦敦,他才收敛起来。

  “他就是个冷血动物,这样的人会有什么真心?不过现在装得好罢了。”

  “……你还记得你大学的时候宋伯父是怎么破产的吗?那趁金融市场动荡用债券搞垮你家公司的黎强,逼着你爸爸卖掉公司……他现在可是在帮简家做事……”

  夏凌的话倒是提醒了你。

  从前你也是衣食无忧的小公主,夏凌和你是高中同学,你爸卖掉公司被气出病住院的时候,是他忙前忙后地照顾你。

  最后,在他委婉地提出想要照顾你们一家人的时候,你答应了和他交往。

  你和夏凌也有过短暂甜蜜的时候,可是后来,夏凌和别人订婚,还想要瞒着你,你才清醒过来,以你们现在不对等的身份,再不及时止损岂不是要被这烂人捏在掌心?

  想到这些,你冷笑一声:“夏先生,你不说我都要忘了,这位黎先生当初来我爸公司做事也是你哥介绍的吧……”

  你在夏凌出声之前挂断了电话,看着茶几上的果盘发了会儿呆。

  老实说,夏凌的话没有在你心里激起惊涛骇浪,更像是一颗小石子落在了湖面上,只有淡淡涟漪罢了。

  现在h市所谓的大企业家们,还有谁没有在你爸爸破产之后分一杯羹呢?就连你,宋城的女儿,在你爹落难之后也逃不过被这群富二代明码标价的命运。

  如今知道了幕后主使,也不过是让自己死得更清楚明白一些罢了。

  简禹倒是好样的,在弄垮你们家公司之后,还不忘惦记着榨干你唯一的利用价值,这样的人,你怎么能相信他会保住你?

  难道他就不怕你挟私报复,还是他真的有恃无恐,觉得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根本不屑于掩饰自己造过的孽。

  你可不想沦为他们简家的炮灰,总要想办法自保才行。

  盯着脖颈间的兔子吊坠,你沉思默想了一会儿,给简清拨去了电话。

  当天晚上,你起夜想去厨房倒杯水,发现白天摆在客厅的古董电话不见了。

  又过了几天,h市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新闻,夏家旗下的科技公司,昨晚用自己新研发的无人机在江边做表演秀,结果因为技术原因坠毁了近一半,闹了个大笑话。

  你和简清厮混几月,好话甜蜜话说尽,一个寻常的午后,简清突然说要带你回家一趟。

  *

  宋家以前发达的时候,简禹就知道你的大名。

  他那时大学毕业没两年,刚刚进公司,资历浅,简父不说他的身份,上下都不服他。

  父亲对他的要求极高,简家那时候还不算h市的大企业,半个h市都是宋家的天下,简家要起来,就把宋家当作最主要的对手。

  简禹见过你的照片,那应该是你刚上高中的时候,照片里的你站在宋城身侧,骄傲得像个小公主一般。

  他找朋友喝酒的时候,隔着马路远远地认出了你。

  那是比起他记忆里的更加纤细美丽,也更加骄傲的面孔。

  朋友的弟弟好似认识你,和简禹叽叽喳喳说了好些关于你的事。

  他说你在学校里横行霸道,看上了一个他们学校的特优生,逼着人家做你男朋友,他不从,你就故意叫人把他关在篮球队的试衣间里。

  他一会儿说你这女孩被养得又娇气又坏,一会儿又说,你对那特优生也挺好,给他生病的姐姐治病,还帮他失业的父亲找了一份体面的工作。

  简禹难得升起了一点好奇,问:“那后来呢,宋雨嘉有和那个特优生在一起吗?”

  “在一起了,不过没有几个月就分手了……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挺甜蜜的,但是宋雨嘉这人吧……变心变得太快了,谁说的准她会爱你多久呢……”

  哦,原来是被喜新厌旧的小公主甩了。

  简禹抬头抿了一口酒,余光瞥见那说话的男孩正盯着你看,等到你的背影慢慢消失,好一会儿,他才慢吞吞地收回视线。

  简禹不禁开始咂摸起这小男孩语气里隐隐的酸气,觉得真是幼稚极了,也失了喝酒的兴致。

  “夏川、夏凌,你们慢慢喝,我先走了。”

  ……

  后来宋家倒了,简家取而代之,简禹也在公司里站稳了脚跟。

  他从夏川那零零碎碎又听到了些关于你的消息。

  那被你甩的特优生有钱了,回去找你这个落难小公主复合,可惜你们俩后来又分手了,还分得不太愉快,据说你还报了警,要求把前男友送进精神病院去。

  夏川又说他弟弟夏凌忙前忙后和你献殷勤,还犯傻说要娶你,替你还那些巨额债务,好不容易家里人才把他押了回来,却总是对你不死心。

  你俨然被描绘成一个蛊惑人心的妖女,但是简禹——他对你的记忆还停留在几年以前,很漂亮,却单纯得有些愚蠢,那气质让他印象深刻。

  但是现在,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你。

  简禹本想用你做试探他弟弟深浅的工具,也没指望你能为他做什么事。

  可是你发来的那些照片,照片里简清全然是一副笑着的模样。

  他见多了简清虚伪的模样,自然分得清楚他是真心还是假意。

  没想到他那弟弟竟然和你认真谈起了恋爱,甚至,在简家遴选继承人的重要时期,简清竟然同父亲和母亲提出要带你回家。

  *

  你总算知道了简清和简禹这兄弟俩奇怪别扭的性子是怎么回事了,身在这样一个古怪的家庭,是个人性子都要扭曲吧。

  好歹你前二十年也做过有钱人,你爸和你妈都是名牌大学毕业,在大学里相知相爱,婚姻幸福,直到中年才有你这一个女儿,从小就捧着你,向来尊重你的兴趣爱好,从来不强迫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。

  饭桌上简清的爸妈虽然对你算得上友好,但你知道这只是他们的表面功夫,尤其是简母,眼神流转之间充斥对你的打量。

  简父倒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,但笑意不达眼底,总是带着几分算计。

  不仅是对你这个小儿子带回来的女朋友,就连对着自己的两个亲儿子,你也看不出这对父母有什么亲情可言。

  大约这兄弟俩的一肚子坏水正是得益于良好的家教。

  简家虽大,却像一个巨大的牢笼一样,把每一个沉默的人牢牢地罩住,在这里生存的人都遵循同一套野生丛林的秩序,讲求利益,适者生存。

  饭桌上表现得最得体自然的竟然是简禹,你几次和他对上视线,都被他若无其事地掠过去,平静又淡定。

  真会装,你在心底暗啐一口。

  晚上你在简家留宿,饭桌上你那些小动作都被简清看在眼里。

  回到房间里简清便原型毕露了,他抱着胸看着正在照镜子臭美的你,冷笑一声:“晚上在饭桌上你的眼睛是长我哥身上了?”

  酸里酸气的,你在镜子前面摆弄着刚得的珍珠项链,懒得理他,随口敷衍道:“你看错了,大少爷。”

  “以后我每天只看着你一个人,只要看别的男人一眼,我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,这样你总满意了吧。”

  简清早就习惯了你和他讲话时阴阳怪气的调调,你明摆着在说他小气,连自己哥哥的醋都吃。

  “牙尖嘴利。”

  简清说:“我才舍不得挖你的眼睛,谁敢挖我墙角,我叫谁好看。”

  纵然简清近段时间在你面前表现得人畜无害,但你知道他对你的纵容不过是温水煮青蛙。

  他这话说得自然,好像信口附和你的玩笑,但谁知道他是不是心里真的这么想。

  你难得为自己接下来要干的事情感到一丝心虚,于是也在简清面前淡淡地笑起来,连嘴角的弧度都经过精心的计算,你知道简清喜欢你的笑容。

  果不其然,今天为了见简清爸妈新换的小裙子被他三下两下就撕破了,成了可怜兮兮的破布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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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所以你是凭借着床上的功夫才勾住他弟弟?

  简禹摘下了眼镜,捏了捏自己的鼻梁。

  隔壁房间不断传来暧昧不明的声音。

  你们可能是在床头的位置,总之和他就隔了一栋白墙。

  再这样下去也许今晚不用睡了。

  简禹起身去了洗手间,打开了水龙头。

  ……

  简清在你身边睡着了,凌晨的时候你从床上坐了起来,看了一眼简清的睡颜,确保他已经睡着了,才小心翼翼地下床。

  开了门,你看见了隔壁露出的灯光,舒了一口气。

  简禹真是一个工作狂,这个点了书房还亮着灯。

  你开了门进去,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。

  简禹不在?

  你摸了摸书房的椅子,是温热的。

  “……宋雨嘉?”

  简禹从洗手间里出来,看见的就是你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。

  你被突然出现的简禹吓了一跳:“你走路怎么没声的!”

  简禹挑了挑眉,越过你坐在书桌面前: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,找我什么事?”

  “没事就不能找你了。”你干笑了一声,“就是、就是我想问,你留我在简清身边到底想干嘛?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混成你弟妹了。”

  这只不过是你干坏事的借口。

  你在灯光下打量着简禹,他穿着灰衬衫,眼镜摘了下来,瞳孔的颜色在灯光下并非纯粹的黑,而是一种奇怪的铁灰色。

  简禹也在低头打量着你。

  你穿着单薄的睡衣,小腿交叠着,一只手撑着书桌靠近他。

  想到刚刚在办公的时候听到的声音,简禹的眼神沉了下来。

  “想做我弟妹,你还早得很。”

  和你简单交谈了两句,简禹移开了视线,他的烟瘾又犯了,从书桌的抽屉里拿了烟盒,抽出一根烟放进了嘴里。

  一双素白的手将打火机递到了他面前,简禹短暂地愣了一瞬,下意识地想要接过,那双调皮的手却握着打火机,缩了回去。

  简禹皱眉看着你:“你想干嘛?”

  “我帮老板点烟啊!”

  你俏皮地笑了笑,大拇指按开了打火机的开关。

  还好,简禹没有拒绝你。

  你的手指颤抖得有些厉害,在那猩红的火光终于亮起的时候,你收回了手,在睡衣之下捻了捻指尖。

  滑滑的,痒痒的,因为刚刚擦过简禹的下颌。

  简禹一言不发,嘴上的烟被他的手指夹着拿了下来。

  你们俩就维持着这过分近的距离,因为很近,你甚至还能看见简禹湿润的眼睫上慢慢凝成的水珠。

  他刚刚是去洗脸了?是因为太累太困了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……

  “宋雨嘉,很晚了,你该去睡了。”

  简禹出声打破了这沉默诡异的氛围,可是他却没有移开身子。

  鼻梁和嘴唇有点离得过于近了,简禹那张英俊的脸放大到能让你细致端详的程度。

  原来他和简清的五官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,简禹的眼睛更加细长,低头看着你的时候,下三白露得更多,显得有些冷漠。

  还有那铁灰色的瞳孔,你觉得那里好像酝酿着某种危险的、让你警惕的风暴。

  “晚安。”很久,你直起身子,笑着说。

  简禹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了一会儿,慢慢地抽完那支烟,碾灭了烟头之后,气息又开始混乱。

  刚刚你是想吻他吗……烟盒里的烟少了一支,可能是被你拿走的……简清睡了吗?他会发现你来了他的房间吗?

  明明刚刚可以躲开的,为什么不躲开呢?

  *

  简禹难得的失眠了,第二天是被车子发动的声音吵醒的。

  Susan发来消息,说:“宋小姐邀请我和他们一起逛街,说要给她参谋。”

  这本来是一件小事,简禹从床上坐起来,下床拉开窗帘,看见简清搂着你的腰坐进了车里。

  你穿着白毛衣和半身裙,那件毛衣很眼熟,他想起来,好像是第一次Susan送你去见简清的时候穿的那件。

  他站在原地,一直等到车子驶出去才离开窗台,洗漱过后去酒窖里拿了一瓶红酒。

  Susan坐在副驾驶上,司机放了一首和缓温柔的轻音乐,她觉得自己就像闪亮的灯泡,不明白你逛街为什么要带上她。

  她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在熟睡中的你,你粉润的脸蛋靠在简清的肩膀上,整个人因为怕冷在他怀里缩成一小团。

  拉链半开的包包里放置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Susan顺势收回视线,划开手机准备回复消息。

  简老板:[拍照,找个嘴牢靠谱的跟一下他们。]

  她现在……可能……有点不太理解老板想干什么了……

  *

  你和简禹、简清又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。

 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做得太过火,简禹好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你,几乎让你升起自己真的是在和简清谈恋爱的错觉。

  甚至,你隐隐觉得事情正在走向你无法预料的方向。

  简禹马上要二十岁了,这段日子渐渐忙了起来,你猜测他也要逐渐参与进管理简家公司的事务中去。

  你和不咸不淡地处着,简父和简母估计也没把你当回事,毕竟他们的儿子距离法定婚龄还有两年多,而你是那种他们眼里显而易见的,可以随便打发的女人。

  可是简清似乎不这么想,他开始有意识地管理你的饮食,周日的时候还叫了医生来家里。

  你忍不住又冲简清发火了,说自己绝对不可能未婚先孕。

  简清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嘲弄,他问道:“你能保证吗?保证自己永远不会离开我。”

  哪有人十九岁的时候就上赶着当爹地的,还是简清这种富二代。

  你放缓了和简清说话的语气,撒娇卖痴,连连说自己绝对不可能离开他,好不容易才逃过了这让你慌张的备孕计划。

  只是时不时的,简清会沉默地盯着你平坦的肚子看,让你觉得自己好像案板上的鱼肉一般危险。

  生日宴的时候,你终于又见到了简禹。

  简禹站在花房的玻璃门面前抽烟,见到你和简清,淡淡微笑:“生日快乐,爸在找你。”

  简清点点头,在你耳边低声说:“去那边等我。”

  离开的时候,你的视线掠过正在抽烟的简禹,他今日不戴那副无框眼镜,黑色边框的方眼镜让他看起来年纪小了许多,几乎和简清一般大的模样。

  简禹不动声色地看着你走远,你在大厅角落里无聊地坐了一会儿,很快又站起身子。

  似乎是高跟鞋的脚跟处被磨破了皮,你懊恼地看了一眼,掏出手机发了消息,一个人拐进了尽头的洗手间。

 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,直到手里的烟燃尽了也没有再抽一口,玻璃门倒映着他面无表情的脸,眉眼天生冷漠,细长的眼睑如同刀锋一般,平日里总要戴眼镜遮一遮,一副假斯文的模样。

  最近他总是在抽烟,可是越抽,那心烦意乱的感觉越重。

  简禹徒手掐灭了烟头,微微灼痛的感觉让他觉得清醒了一点。

  不一会儿,他又看见简清从楼上的书房下来了,手里拎着一双平底鞋。果不其然,他那弟弟在下楼之后就直奔洗手间。

  过了许久简清才出来,作为生日宴会的主角,他出来得有些晚,也不知道被什么事耽搁了。

  也许只有简禹在灯光下注意到了简清的小动作,他在偷偷地碾着指尖。

  灯光下,那里是淡淡的红色。

  为什么要让他发现这个本该在宴会上心照不宣的秘密呢?他无端地有些懊悔。

  ……

  你在镜子前摸了摸自己花掉的口红,慢慢平复着呼吸。

  洗手间里,你在仔仔细细地用面巾纸擦拭自己手上的水珠,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。

  这味道有些熟悉,你抬起眼,简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,摘了眼镜,开着水龙头专注地冲洗着自己的手指。

  你偷偷瞥了一眼,简禹右手的指腹上有淡淡的红肿,似乎是被烫伤了,正在用冷水冲洗。

  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
  简禹专注地冲洗着伤口,耳边传来女孩轻浅的声音。

  “被烟头烫伤了。”

  他说,脑子宛若过电一般,伤口的热度转移到了呼吸上。

  “严重吗?”是你在说话间靠近了他,小腿擦过他的西装裤。

  瓷白的洗手池里,所有的倒影都是扭曲的,包括他的眼睛,包括你向他的指尖伸出的手。

  简禹只呆愣了一瞬间就关上了水龙头,捏住了你细白的手腕。

  “第二次了吧,弟妹。”简禹冷冰冰地叫你弟妹,好像在刻意拉开你们之间的距离,“你很缺钱吗?”

  “你不是知道吗?我年纪轻轻就一屁股债。”你倒是坦然,莹润又黑白的分明的眼睛里浮起淡淡的嘲弄,“……这不是拜你们简家所赐吗?”

  你不知道简禹现在在想什么,那双眼睛的情绪全都藏在镜片下,但是他的胸膛在不正常地起伏着,包裹着腹肌的衬衣布料一路延伸,掖进了裤腰里,被折腾出细细的褶皱。

  那细微的褶皱像是征兆,破坏了某种西服特有的板正,他的身体正发生着某种可怕能量的聚变。

  是你先出声打破这奇怪的气氛:“好了,可以放开我了吧,我们这样让外面的人看见不好。”

  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,你愣了一下,想要挣开简禹的束缚,却被他反手拉进了洗手间深处的隔间里。

  ……这未免也太像偷情了吧。

  在来人走了之后,你想拧开门的搭扣出去,却被简禹的大掌按住了。

  那张英俊的脸离你越来越近,你却没有反抗,任由那扑朔的梦蝶接近你。

  你们在安静地接吻,简禹的睫毛在你眼底细微地颤抖着,像是秋风吹过正在簌簌落着叶的灌木丛。

  嘴唇连着皮肤似乎都在一寸寸地发烫变红,吻着吻着,你的后脑勺被他牢牢地扣住了。

  简禹的手在往里摸,被你按住了:“不行,会被发现的。”

  “嘘……我可以用手。”

  (删)

  “我帮你洗手。”

  简禹不紧不慢地帮你穿上衣服,拉着你出去,在水流下仔细地清理着你的手指。

  整个过程中,你们谁也没有说话。

  有些转变就是这样,是无声的,他窥破了一个秘密,也和你创造了另一个秘密。

  属于你们俩的秘密。

  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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